冰箱电源线盒怎么打开(邻居送我旧冰箱)

冰箱电源线盒怎么打开(邻居送我旧冰箱)

adminqwq 2025-11-21 公司资讯 4 次浏览 0个评论

邻居老张搬走前,敲开了我家的门。

冰箱电源线盒怎么打开(邻居送我旧冰箱)
(图片来源网络,侵删)

他指着楼道里那个旧冰箱说:“小李,

这冰箱我们不用了,

你要是不嫌弃就留着用吧。”

那冰箱是台老式双门的,

乳白色的外壳有些发黄,

边角有几处锈迹。

我本来想推辞,

但老张说第二天就要搬去外地,

带不走。

我想着自家冰箱也旧了,

就道谢收下了。

冰箱推回家,

插上电,

嗡嗡响了半天,

冷藏室有点凉意,

但冷冻室始终不结霜。

我寻思着可能是缺氟了,

就在小区群里找了个维修师傅。

师傅姓王,

约莫四十来岁,

背着个工具包,

看起来很干练。

他检查了压缩机,

又听了听声音,

说:“这冰箱年纪不小了,

可能管路有点堵。

我帮你清理下底层,

看看蒸发器是不是脏了。”

我点点头,

站在一旁看他操作。

王师傅把冰箱挪开墙面,

拧开背板上的螺丝,

掀开底层的检修盖。

一股淡淡的霉味飘了出来。

他拿着手电筒往里照,

突然“咦”了一声。

我凑过去问:“怎么了?”

他没说话,

眉头皱得紧紧的。

我顺着他的视线往冰箱底层看——

黑暗的角落里,

有个用塑料袋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

“这是什么?”

我嘀咕着,

伸手想碰。

王师傅拦住我,

戴上手套,

小心地把那包东西掏出来。

塑料袋很厚,

外面还缠着几圈胶带。

掂着有点沉,

形状像个方盒子。

“不会是老张藏的私房钱吧?”

我开玩笑说。

王师傅没笑,

他把那包东西放在地上,

仔细端详着。

透过半透明的塑料袋,

隐约能看到里面是个深色的木匣子。

“要打开吗?”

王师傅抬头看我。

我犹豫了一下,

好奇心终究占了上风。

“打开看看吧,

毕竟是放在我家冰箱里的东西。”

王师傅用美工刀划开胶带,

一层层剥开塑料袋。

果然是个暗红色的木盒子,

做工很精致,

边角包着铜片,

挂着一把老式小锁。

盒盖上刻着些看不懂的花纹。

这把小锁已经锈迹斑斑,

王师傅用螺丝刀轻轻一撬就开了。

他深吸一口气,

掀开盒盖——

里面整整齐齐摆着五本厚厚的笔记本。

最上面那本的封面上,

用钢笔写着“1987年”。

我拿起一本随手翻开,

纸页已经泛黄,

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但让我后背发凉的是——

每一页的页脚都画着个奇怪的符号,

像只眼睛,

又像朵扭曲的花。

王师傅压低声音说:

“这图案我好像在哪见过...”

他掏出手机想拍照,

突然又放下。

“不对,

这事有点邪门。”

我继续翻看笔记本,

里面的内容更让人不安。

写的全是某个人的日常起居,

细致到每分钟在做什么。

但诡异的是,

所有记录都用第三人称,

像在观察一个实验对象。

“7月13日,

对象在厨房停留8分32秒,

喝了杯水,

没有吃药。”

“7月14日,

对象凌晨2点17分起床,

在窗前站了13分钟。”

我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这分明是在监视某个人的生活。

而且从日期看,

这些记录跨越了整整十年。

最后一条记录停在1997年6月。

更可怕的是,

在最后一本笔记本的扉页上,

写着一行小字:

“全部处理完毕,

冰箱是个好地方。”

我和王师傅面面相觑,

客厅里突然安静得可怕。

冰箱还在嗡嗡作响,

但那声音此刻听起来格外刺耳。

我突然想起老张把这冰箱给我时,

眼神似乎有些躲闪。

“要...要报警吗?”

我声音有点发抖。

王师傅摇摇头:

“先别急,

再看看。”

他把所有笔记本都拿出来,

发现盒子最底下还有个小夹层。

撬开夹层,

里面是一沓黑白照片。

照片上都是同一个人——

个戴眼镜的年轻男子,

在不同场合被偷拍。

有在菜市场买菜的,

有在公园散步的,

甚至有几张是通过窗户拍到的室内照片。

最让人不寒而栗的是,

每张照片背面都写着日期和编号,

和笔记本里的记录完全对应。

照片上的男子从来没有任何表情,

眼神直勾勾地看着镜头,

像是知道自己在被偷拍。

“这人...还活着吗?”

我声音发颤。

王师傅翻到一张1997年夏天的照片,

男子站在一栋老楼下,

抬头望着某个窗户。

那是我们小区3号楼,

现在早就拆了重建了。

我突然觉得口干舌燥。

这些资料为什么藏在冰箱里?

老张知道吗?

那个被监视的男子后来怎么样了?

无数个问题在脑子里打转。

王师傅突然说:

“你看这张。”

他抽出一张泛黄的字条,

上面用红笔写着:

“他知道我在看他。”

字迹歪歪扭扭,

像是写字的人手在发抖。

我猛地想起老张搬来这个小区,

正好是1997年秋天。

时间完全对得上。

“要不要给老张打个电话?”

我问。

王师傅沉吟片刻:

“先别打草惊蛇。

这些东西藏了二十多年,

突然重见天日,

肯定有原因。”

我们坐在地上,

对着这堆笔记本发呆。

窗外的天渐渐黑了,

谁也没想起开灯。

冰箱的嗡嗡声越来越响,

仿佛在催促着什么。

最后王师傅说:

“这样吧,

东西先放我这。

我认识个老警察,

明天去问问。”

他仔细地把所有东西重新包好,

装进自己的工具包。

临走时他又看了眼那个空冰箱,

低声说:

“今晚要不要去朋友家住?”

我强作镇定:

“不至于吧...”

但把他送出门后,

我立刻反锁了所有门窗。

那一夜我都没睡踏实,

总觉得黑暗中有双眼睛在看着。

凌晨三点,

我起来喝水,

经过客厅时突然听见——

那个已经拔掉电源的冰箱,

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咔哒”声。我猛地回头。

冰箱静静地立在墙角。

电源线还垂在地上。

可能是热胀冷缩的声音吧。

我安慰自己。

但再也睡不着了。

打开手机搜索我们小区。

关键词“1997年”“失踪”。

搜索结果都是些无关信息。

天快亮时我才迷糊睡着。

做了个奇怪的梦。

梦里那个戴眼镜的男子。

一直背对着我。

他突然转身。

手里拿着个木盒子。

微笑着说:

“你找到我了。”

我惊出一身冷汗。

醒来已经上午九点。

第一件事就是给王师傅打电话。

响了很久才接通。

“我正要打给你。”

王师傅语气很严肃。

“我问过那位老警察了。”

“他说1997年确实有个案子。”

我的心提了起来。

“什么案子?”

“一个大学生失踪了。”

“就住在咱们小区3号楼。”

老警察记得很清楚。

因为那个大学生很特别。

是天文系的高材生。

失踪前一直在观测彗星。

“失踪时间呢?”

我追问。

“1997年6月底。”

“和笔记本最后记录的时间吻合。”

王师傅停顿了一下。

“更奇怪的是...”

“当年负责调查的警察。”

“三个月后也失踪了。”

我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会这样?”

“老警察说案子很邪门。”

“所有线索都指向那台冰箱。”

“冰箱?”

“对,当年调查时。”

“就在老张家里见过这台冰箱。”

“但当时什么都没发现。”

我们约在小区门口的茶馆见面。

王师傅带来了那个木盒子。

还有复印的案卷材料。

失踪的大学生叫陈明。

当年22岁。

最后一个见到他的人。

是送报的邮递员。

据邮递员回忆。

那天早上陈明穿着睡衣。

站在阳台用望远镜看天。

还笑着和他打了招呼。

“他说今晚就能看到彗星了。”

邮递员在笔录里说。

“没想到那是最后一面。”

陈明的室友说。

那段时间陈明很反常。

经常半夜出门。

说是要去山顶观星。

但最让警察困惑的是。

陈明失踪后。

他的观测笔记都不见了。

只剩下一张星图。

星图背面写着一行字:

“他们都在看着。”

“这个‘他们’指的是谁?”

我问王师傅。

他摇摇头,翻开一本笔记本。

“看看这个。”

这是1989年的记录。

里面提到陈明经常去图书馆。

借的都是关于天文学的书。

还有几本很冷门的哲学著作。

记录者特别标注:

“目标对康德理论感兴趣。”

“开始思考观测者效应。”

“什么是观测者效应?”

我问。

王师傅喝了口茶:

“就是被观察的东西。”

“会因为被观察而改变。”

我忽然觉得毛骨悚然。

“所以陈明知道自己被监视?”

“不但知道,”王师傅指着一行字。

“他还在配合这种监视。”

记录显示。

陈明经常会对着空气说话。

或者故意在窗前停留。

像是在表演给谁看。

1995年的一段记录更诡异:

“目标今天在公园长椅上。”

“留下了一张字条。”

“上面写着:我准备好了。”

“准备好什么?”

我不解。

王师傅表情凝重:

“老警察有个猜测。”

“陈明可能在参与某个实验。”

“什么样的实验?”

“关于长期观测对人的影响。”

王师傅压低声音。

“或者说,他在试图反过来。”

“观测那个观测他的人。”

这个想法太疯狂了。

但如果真是这样。

老张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

他为什么要保存这些记录?

我们继续翻阅笔记本。

在1996年的部分。

记录方式突然变了。

从单纯的描述变成了对话。

“目标今天问我:”

“你累了吗?”

“我没有回应。”

“但他对着摄像头笑了。”

这段记录让我汗毛倒竖。

陈明不但知道被监视。

还在和监视者交流。

甚至带着某种挑衅。

1997年初的记录显示。

陈明开始频繁夜出。

每次都带着望远镜。

去同一个观测点。

记录者写道:

“他看的不是星星。”

“他在看我的住处。”

“我们互换了位置。”

最后一页的记录。

时间是1997年6月28日。

只有短短一行字:

“今晚将完成最后的观测。”

之后就是空白。

直到三个月后。

另一只手写下一行字:

“观测终止。目标消失。”

“这另一只手...”

“可能就是老张。”

王师傅说。

“老警察记得很清楚。”

“老张1997年秋天搬来。”

“顶替了陈明的租房合同。”

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如果老张是后来的监视者。

他为什么要继续这个游戏?

又为什么把冰箱送给我?

“我要去找老张问清楚。”

我说。

王师傅立即反对:

“太危险了。”

“如果这些记录是真的。”

“老张可能不是普通人。”

他建议再等等。

老警察正在查当年的档案。

也许能找到更多线索。

特别是关于那个失踪的警察。

回到家已经是下午。

阳光很好。

但我的客厅依然阴冷。

那台冰箱像具棺材。

静静地立在墙角。

我决定把它处理掉。

打电话给收废品的。

对方说下午四点来取。

还剩两个小时。

闲着没事。

我仔细检查冰箱内部。

用手电筒照每一个角落。

在冷冻室的隔层后面。

摸到个硬硬的东西。

是个微型胶卷。

用透明胶带粘着。

藏得非常隐蔽。

要不是特意摸索根本发现不了。

我小心地取下来。

对着光看。

胶卷上全是细小的画面。

需要放大镜才能看清。

跑到楼下文具店。

买了個放大镜。

回家坐在阳台。

一张张查看。

胶卷里全是照片。

比木盒里的更清晰。

都是陈明的生活照。

但拍摄角度很奇怪。

有的从天花板往下拍。

有的从床底下往上拍。

甚至有几张是通过钥匙孔拍的。

这已经不是普通监视了。

最后几张照片让我震惊。

是陈明和一个老人的合影。

两人在山上观星。

笑得都很开心。

那个老人我认识。

是小区以前的保安。

三年前去世了。

大家都叫他刘伯。

刘伯是个很和蔼的老人。

经常帮邻居修东西。

他怎么会和陈明在一起?

而且关系看起来很亲密。

最后一张照片更惊人。

是陈明、刘伯和另一个人的合影。

那个人穿着警服。

正是当年失踪的那个警察!

三个人站在山顶。

背景是璀璨的星空。

都笑得很开心。

完全不像监视与被监视的关系。

我的脑子一片混乱。

如果他们是朋友。

为什么要监视?

如果是对立关系。

又怎么会一起观星?

胶卷的最后。

是一段微缩的文字。

用放大镜才能看清:

“当观察者成为被观察者。”

“真相才会显现。”

四点钟。

收废品的准时来了。

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叔。

开着小货车。

他看了看冰箱:

“这玩意儿有点年头了。”

“回收价五十块。”

我点点头:

“搬走吧。”

两个工人开始搬冰箱。

挪到门口时。

突然掉下来个东西。

是个小小的金属盒子。

我捡起来。

工人已经把冰箱搬上车。

金属盒子很轻。

摇起来哗哗响。

打开盒子。

里面是一把钥匙。

和一张折叠的纸条。

钥匙上贴着标签:

“3-12-7”

纸条上写着一行字:

“给找到它的人。”

“真相在观测点。”

我立即打电话给王师傅。

他很快赶了过来。

看着钥匙和纸条:

“3-12-7应该是储物柜。”

“可能是火车站的。”

我们赶到火车站。

在寄存处果然找到编号3127的柜子。

钥匙正好能打开。

柜子里只有一个公文包。

棕色的旧公文包。

锁已经锈坏了。

打开后。

里面是厚厚的文件。

最上面是封信。

信封上写着:

“致未来的发现者。”

我和王师傅对视一眼。

拿着公文包回到车上。

在车里打开了那封信。

“当你读到这封信时。”

“我应该已经不在人世了。”

“我是陈明。”

“如果你找到了这些资料。”

“请小心保管。”

信写于1997年6月25日。

也就是他失踪前几天。

字迹工整。

像是经过深思熟虑。

“这不是一个简单的监视记录。”

“而是一项社会学实验。”

“关于人类在长期观测下的反应。”

“但我发现了更可怕的事。”

陈明在信中说。

实验最初由某大学发起。

目的是研究孤独感。

但后来被某个组织介入。

变成了心理控制实验。

“他们不只是观察。”

“还在潜移默化地引导。”

“改变我的思维模式。”

“让我变成另一个人。”

三个月前。

陈明发现了真相。

开始反向记录。

把观察者的行为也记录下来。

“我发现了他们的秘密。”

“这个组织在很多人身上。”

“进行同样的实验。”

“老张是其中一个观察员。”

但老张良心发现。

暗中帮助陈明。

保留了这些证据。

希望有一天能公之于众。

“我必须消失。”

“否则这些证据永远无法重见天日。”

“老张会继续他的工作。”

“等待合适的机会。”

信的结尾写道:

“如果你读到这封信。”

请找到刘伯的儿子。

他把最重要的证据。

藏在了一个安全的地方。

“刘伯有儿子?”

我问王师傅。

他想了想:

“好像是有个儿子。”

“但很多年没回来了。”

我们决定立即去找刘伯的儿子。

根据小区登记的信息。

他叫刘建军。

住在邻市。

开车需要两小时。

路上王师傅一直很沉默。

快到的时候他才说:

“我觉得我们被监视了。”

我吓了一跳:

“为什么这么说?”

“从我们拿到公文包开始。”

“就有辆黑色轿车一直跟着。”

我看向后视镜。

果然有辆黑色轿车。

保持着固定距离。

不超车也不落后。

“怎么办?”

我问。

王师傅冷静地说:

“继续开,见机行事。”

“他们应该还没拿到想要的东西。”

刘建军住在老城区。

一栋很旧的居民楼里。

我们停好车。

黑色轿车也停在远处。

敲了半天门。

才有个中年男子开门。

他看起来很憔悴。

眼神警惕。

“我是刘建军。”

“你们是?”

王师傅说明来意。

提到他父亲的名字时。

刘建军的脸色变了。

“进来说。”

他快速关上门。

“我一直在等你们。”

“或者说,等来找我的人。”

他的客厅很简陋。

但墙上挂满了照片。

其中一张是陈明和刘伯的合影。

两人都穿着登山服。

“我父亲去世前。”

“给我留了封信。”

刘建军说。

“他说总有一天会有人来找我。”

“带着一个棕色的公文包。”

他走进卧室。

拿出一个铁盒。

里面是几盘磁带。

和一本日记。

“这是我父亲的日记。”

“记录了他参与实验的全过程。”

“还有陈明失踪那晚的真相。”

我们正要查看。

突然传来敲门声。

很急促。

像是用拳头在砸。

刘建军脸色一变:

“从后门走!”

他推开厨房的后门。

外面是个小巷子。

“去找李教授!”

他塞给我一张纸条。

“他是实验的发起人!”

然后用力关上门。

我们听到前门被撞开的声音。

还有男人的呵斥声。

来不及多想。

我们钻进小巷快速离开。

纸条上有个地址。

在大学城里。

我们决定立即赶去。

黑色轿车果然追了上来。

王师傅开车很熟练。

在小巷里穿梭。

很快甩掉了跟踪者。

但我们不敢大意。

“这事比想象的要复杂。”

王师傅说。

“连刘建军都被监视了。”

“对方来头不小。”

赶到大学城时已经是晚上。

李教授住在教职工小区。

我们按响门铃。

开门的是个白发老人。

他戴着厚厚的眼镜。

看到我们一点也不惊讶:

“进来吧,我等你们很久了。”

他的客厅全是书。

墙上挂着星图。

书桌上摆着望远镜。

像个小型天文台。

“陈明还好吗?”

这是他问的第一句话。

我和王师傅都愣住了。

“您不知道他失踪了?”

李教授叹了口气:

“我知道他必须消失。”

“但不知道他现在在哪。”

“这些年我一直在等他联系我。”

他给我们泡了茶。

开始讲述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

三十年前。

他主持一项社会学研究。

观察长期独居的人。

会有什么心理变化。

但研究被某个机构看中。

注入了大量资金。

后来他才知道。

这个机构真正的目的。

“他们想研究心理控制。”

“通过长期观测和暗示。”

“改变一个人的性格。”

“甚至记忆。”

陈明是志愿者之一。

但他太聪明了。

很快就发现了真相。

开始反向研究观察者。

“老张本来是他们的人。”

“但被陈明感化了。”

“决定帮助他揭露真相。”

实验被迫中止。

但机构不肯罢休。

想要销毁所有资料。

陈明只好带着证据消失。

“那些笔记本呢?”

我问。

“是陈明故意留下的。”

“为了引起发现者的注意。”

“老张按照他的指示。”

“把冰箱留给了合适的人。”

“为什么选我?”

我不解。

李教授看着我:

“因为你父亲。”

“也是当年的志愿者之一。”

我如遭雷击。

从未听父亲提起过。

他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死因一直是个谜。

“你父亲发现了实验的真相。”

“想要揭发。”

“结果出了意外。”

李教授低声说。

“我们都怀疑那不是意外。”

王师傅突然问:

“那个机构现在还在吗?”

李教授点点头:

“不但还在,而且更壮大了。”

“你们今天遇到的人。”

“就是他们的成员。”

这时,窗外突然闪过车灯。

一辆黑色轿车停在楼下。

李教授脸色一变:

“快从密道走!”

他推开书架。

后面竟是个暗门。

“出去后找这个地址。”

他塞给我一张名片。

“只有她能帮你们了。”

我们钻进密道。

身后传来撞门声。

密道很窄,只能爬行。

爬了十几米才到出口。

出口在一栋废弃的楼里。

我们钻出来时满身灰尘。

王师傅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冰箱里还有东西。”

“回去仔细找。”

“小心身边的人。”

我看向王师傅。

他也正看着我。

眼神复杂。

这条短信是谁发的?

他怎么会知道王师傅的号码?

夜色深沉。

我们站在废墟中。

不知该相信谁。

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我盯着王师傅的手机屏幕。

那条短信让人不寒而栗。

“你号码还有谁知道?”

我问。

王师傅摇摇头:

“除了你,

就只有几个老客户。”

“但这号码我不认识。”

我们决定先回我家。

看看冰箱里还有什么。

但这次要格外小心。

短信最后那句“小心身边的人”。

让我心里发毛。

叫了辆网约车。

我们一路沉默。

各自看着窗外出神。

这件事牵扯出的秘密。

已经超出我的想象。

如果李教授说的是真的。

我父亲的死可能不是意外。

而我现在也卷入了这场风波。

下一个失踪的会不会是我?

到家已经晚上十点。

楼道里静悄悄的。

我开门时手有点抖。

试了三次才把钥匙插进去。

屋里一切如常。

那台旧冰箱还立在墙角。

电源线垂在地上。

像条死蛇。

王师傅从工具包拿出橡胶手套。

又递给我一副:

“戴上,

可能有指纹。”

我们再次检查冰箱。

这次更加仔细。

不放过任何角落。

连密封条都掰开看了。

在冷冻室的最底层。

我摸到一块活动的隔板。

轻轻一推,

隔板滑开了。

下面是个隐藏的夹层。

夹层里有个防水袋。

装着一部老式手机。

和一个小U盘。

手机已经没电了。

但保存得很好。

“要开机吗?”

我问。

王师傅点头:

“但要小心,

可能被定位。”

我们找来个充电宝。

给手机充电。

等待的时候。

我把U盘插上电脑。

U盘没有密码。

里面只有一个视频文件。

创建日期是1997年6月29日。

正是陈明失踪的第二天。

点开视频。

画面很暗。

像是晚上拍的。

镜头对着一个山坡。

过了一会儿。

三个人影出现在画面里。

是陈明、刘伯和那个警察。

他们好像在挖坑。

陈明对着镜头说:

“如果有人在看这个视频,

说明计划成功了。”

他的声音很平静。

“我们今晚就要离开。

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这个组织太强大了,

正面抗衡没有胜算。”

刘伯接着说:

“我们必须假死。

让所有人都以为我们失踪了。

这样才能继续调查。”

警察补充道:

“这个组织叫'观测者'。

已经在很多国家

进行了类似实验。

他们的目的是控制。”

视频放到这里。

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画面开始晃动。

有人在大喊:

“他们来了!”

视频戛然而止。

最后定格在一张惊恐的脸上。

虽然只出现了一秒。

但我认出来了——

是年轻时的老张。

我和王师傅面面相觑。

老张也在那晚的现场?

那他后来为什么

又成了组织的成员?

这时手机充好电了。

开机后需要密码。

我们试了几个常见的。

都不对。

“试试陈明的生日。”

王师傅说。

我在资料里找到陈明的生日。

1975年3月18日。

输入0318。

密码错误。

又试了失踪日期。

1997年6月28日。

还是不对。

手机显示只剩一次机会。

再错就要锁定。

“等等。”

我突然想到什么。

“试试我父亲的生日。”

虽然觉得不太可能。

但还是想试试。

输入1207。

手机解锁了!

我浑身发冷。

为什么陈明的手机会用

我父亲的生日做密码?

手机里很干净。

只有一条草稿短信。

收件人号码很陌生。

内容是:

“实验继续,新目标已锁定。”

发送日期是三天前。

正是老张把冰箱送给我的那天。

我的手开始发抖。

“新目标...

指的是我吗?”

王师傅拿过手机:

“这个号码...

我好像见过。”

他在自己手机里查找。

突然脸色大变。

“这是李教授的号码!”

他翻出之前存的号码。

完全一致。

这怎么可能?

如果李教授是组织的人。

为什么刚才要帮我们?

还告诉我们那么多内情?

难道这是个圈套?

我们决定立即离开。

带上所有证据。

去找名片上那个人。

这是唯一的希望了。

名片上只写着一个名字:

“林医生”

和一个地址。

是城郊的一家私人诊所。

我们步行到主干道。

准备打车去城郊。

等车时,

王师傅突然说:

“你在这等着,

我去买点吃的。”

他走进旁边的便利店。

我站在路边。

不时回头看。

生怕有人跟踪。

过了十分钟。

王师傅还没出来。

我觉得不对劲。

走进便利店一看——

后门开着,

王师傅不见了!

我赶紧打他手机。

提示已关机。

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

王师傅失踪了。

就像二十年前的陈明一样。

我强迫自己冷静。

现在只能独自行动了。

拦了辆出租车。

直接去林医生的诊所。

车上我一直在想。

王师傅是什么时候

被调包的?

还是他一直都是组织的人?

那条警告短信

难道是在提醒我

小心王师傅?

可短信明明发到了

他的手机上啊。

诊所位于城乡结合部。

一栋白色的小楼。

已经晚上十一点。

但二楼还亮着灯。

我按响门铃。

对讲机里传来女声:

“找谁?”

“林医生,

李教授让我来的。”

门开了。

一个穿白大褂的女人

站在门口。

约莫五十多岁。

气质很优雅。

“我姓林。”

她说。

“等你很久了。”

她的诊所有些特别。

没有医疗设备。

反而像个档案馆。

书架上全是文件夹。

按年份和姓名排列。

我看到有陈明的文件夹。

还有我父亲的。

厚度都很惊人。

“坐吧。”

林医生给我倒了杯水。

“王师傅出事了?”

我惊讶地看着她:

“你怎么知道?”

她微微一笑:

“我一直关注着

所有相关的人。”

“包括你,小李。”

她打开一个文件夹。

里面是我的资料。

从出生到现在。

记录得非常详细。

甚至有我小学时的成绩单。

“这是什么意思?”

我有点生气。

“我也被监视了?”

林医生摇头:

“不,是我在保护你。”

“你父亲去世前

把你托付给我。”

“但他要求

在合适的时机

才能告诉你真相。”

她拿出一个信封。

是我父亲的笔迹。

封面写着:

“致我亲爱的儿子”。

我的手抖得厉害。

拆开信封。

里面是父亲写给我的信。

日期是他去世前一天。

“亲爱的儿子:

当你读到这封信时,

我应该已经不在人世了。

不要难过,

这是我的选择。

我参与了一项实验,

本以为是为了科学。

后来才发现

这是个邪恶的计划。

他们想控制人的思想。

我假装配合,

暗中收集证据。

但现在被他们发现了。

我必须用这种方式

保护你和妈妈。

去找林医生,

她会告诉你该怎么做。

记住,

不要相信任何人。

包括你最亲近的人。

永远爱你的爸爸”

信纸上有泪痕。

不知道是我的

还是父亲当年的。

林医生轻声说:

“你父亲是个英雄。”

她告诉我,

父亲当年收集了大量证据。

但在移交前被组织发现。

那场车祸确实是谋杀。

“组织为什么

不直接杀了我?”

我问。

“因为你在实验中。”

林医生说。

“从你出生起就是。”

“你是第二代观察对象。”

这个真相太残酷了。

我活了三十年。

一直以为自己是普通人。

结果整个人生

都是一场实验?

“实验目的是什么?”

我的声音在发抖。

“研究遗传因素

对环境适应的反应。”

林医生说。

“他们想知道,

经过改造的父母

生下的孩子

会不会有特殊表现。”

“所以我父亲...”

“他被心理改造过。”

林医生点头。

“但他的意志很坚强。

一直保持自我意识。”

这时诊所的门铃响了。

林医生看了一眼监控:

“是他们来了。”

她很平静,

像是早有预料。

“从后门走。”

她递给我一个U盘。

“所有证据都在这里。”

“去找陈明,

他还活着。”

我惊呆了:

“陈明在哪?”

“在你最熟悉的地方。”

林医生推着我往后门走。

“记住,

眼见不一定为实。”

后门通向一个小巷。

我跑出很远后回头。

看到几个黑衣人

进入了诊所。

心里为林医生担心。

现在我真的孤身一人了。

所有帮助过我的人

都相继失踪或遇险。

我必须找到陈明。

这是唯一的出路。

“最熟悉的地方...”

我反复琢磨这句话。

是指我家吗?

还是小区?

我突然想到一个地方。

小时候父亲常带我去

附近的山上观星。

他说那里离天最近。

打车到山脚下。

已经凌晨一点。

山路很黑。

只能借手机照明。

半山腰有个观景台。

以前有个小木屋。

后来废弃了。

父亲说那是他的秘密基地。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

屋里很整洁。

不像废弃的样子。

桌上还有半杯水。

“你来了。”

身后突然传来声音。

我吓得转身。

一个戴眼镜的男人

站在月光下。

虽然老了二十岁。

但我认得出——

他就是陈明。

“你...还活着。”

我不知该说什么。

陈明微笑着:

“而且等了你很久。”

他的样子很平静。

完全不像逃亡者。

小木屋里别有洞天。

地下是个简易实验室。

摆满了各种设备。

墙上贴满了资料。

“坐吧。”

陈明给我泡了茶。

“林医生安全吗?”

他问。

我摇头:

“不知道,

我来的时候

有人进诊所了。”

陈明叹了口气:

“她还是选择了

正面交锋。”

“这一天迟早会来。”

他告诉我,

这二十年来

他们一直在暗中调查。

组织比想象的要庞大。

渗透到各个领域。

“老张是怎么回事?”

我问。

“他到底是哪边的?”

陈明苦笑:

“老张是个悲剧。

他本想做双面间谍。

但后来真的被

组织控制了。”

“那他为什么

把冰箱给我?”

“这是他的求救信号。”

陈明说。

“组织用药物控制了他。

但他内心还是

想揭露真相。”

最让我震惊的是

王师傅的真实身份。

他确实是维修工。

但也是组织的眼线。

负责监视所有

与实验相关的人。

“那他为什么

帮我查这些?”

我不解。

“因为他在找这个。”

陈明拿出一个小芯片。

“组织最重要的资料。

你父亲当年

就是因为它送命的。”

陈明把芯片插入电脑。

里面是组织的核心机密。

“观测者计划”的

全部资料。

这个组织已经存在

半个多世纪。

在全球范围内

进行心理实验。

目的是培养

完全服从的“新人类”。

实验对象超过万人。

有的成了政要。

有的成了富商。

都在不知不觉中

被组织控制着。

“我们必须

把这些公之于众。”

陈明说。

“但需要你的帮助。”

“我能做什么?”

我问。

“你是最特殊的

实验对象。”

陈明看着我。

“也是唯一一个

完全免疫的人。”

据监测数据显示。

我从出生就表现出

对心理控制的免疫力。

组织的所有暗示

对我都无效。

这也是为什么

组织一直观察我。

想找出免疫的原因。

如果他们能破解。

就能制造出

完美的控制手段。

“明天有个重要会议。”

陈明说。

“组织的核心成员

都会参加。”

“我们要在那里

公布所有证据。”

这个计划太冒险了。

但我们没有选择。

如果错过这次机会。

可能再也没机会

揭穿这个组织了。

天亮时分。

我站在山顶。

看着朝阳升起。

心情复杂。

今天过后,

我的生活将彻底改变。

也许能重获自由。

也许会和父亲一样

神秘消失。

陈明走过来:

“害怕吗?”

我点点头:

“但更怕一直活在

别人的监视下。”

我们带着所有证据下山。

准备前往会议的酒店。

这场持续了三十年的

观测游戏。

该有个结局了。

就在我们走到山脚时。

三辆黑色轿车

拦住了去路。

车门打开。

下来的人让我愣在原地——

竟然是王师傅。

他穿着笔挺的西装。

与往常判若两人。

“游戏结束了。”

王师傅微笑着说。

他身后站着十几个

穿黑西装的人。

手里都拿着枪。

陈明叹了口气:

“我还是低估你了。”

王师傅点头:

“是啊,老师。

你总是这样。”

老师?

我震惊地看着陈明。

他苦笑着:

“抱歉没告诉你。

王师傅是我

最得意的学生。”

这个反转太突然了。

我一时无法接受。

王师傅居然是

陈明亲自培养的?

那他现在是

为组织工作?

“为什么?”

陈明问。

眼里满是失望。

王师傅的表情

变得严肃:

“因为你们的理念

太落后了。”

“人类需要被引导。

这是进化的必然。”

他看向我:

“而你,

是完美的钥匙。”

“帮助我们,

你可以得到一切。”

我摇头:

“我只要自由。”

王师傅笑了:

“自由只是个幻觉。”

“就像你以为

现在是你自己在思考。”

他拿出一个遥控器。

按了一下。

我的头突然剧痛。

无数画面闪过脑海。

原来我的人生

早就被设计好了。

每一个选择。

每一次思考。

可能都是被安排好的。

所谓的免疫力。

也许只是实验的一部分。

但我还记得

父亲信中的话:

“记住,不要相信

任何人。”

包括现在的感受吗?

我努力保持清醒。

看向陈明。

他微微点头。

似乎在鼓励我。

也许真相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相信什么。

就算人生是场实验。

我也要按自己的方式

活下去。

我深吸一口气。

对王师傅说:

“我不会帮你们的。”

“就算这一切

都是被设计的。”

“现在开始,

我要自己写剧本。”

王师傅的表情冷下来:

“那很遗憾。”

他挥挥手。

黑衣人向我们逼近。

陈明突然大喊:

“就是现在!”

他从口袋里掏出

一个小装置。

用力按下按钮。

远处传来警笛声。

越来越近。

王师傅脸色大变:

“你报警了?”

陈明微笑:

“不,我通知了媒体。”

“现在全世界都会

看到这场好戏。”

果然,几辆采访车

跟着警车一起来到。

记者们扛着摄像机

冲了过来。

王师傅和黑衣人

迅速上车逃离。

我把U盘交给警察。

希望这次能真正

结束这场噩梦。

第二天,

新闻头条全是

“观测者组织”的丑闻。

多名政要富商被调查。

王师傅在逃。

老张主动投案。

我去医院看望林医生。

她那晚受了轻伤。

但无大碍。

见到我很高兴:

“你父亲会为你骄傲的。”

一个月后,

我在新租的公寓里

收到一个包裹。

没有寄件人信息。

里面是父亲的老怀表。

和一张字条:

“观察结束。

生活开始。”

我把怀表挂在墙上。

开始真正属于

自己的人生。

虽然不知道前方

还有什么。

但至少现在,

我是自由的。

窗外阳光正好。

我深吸一口气。

推开家门。

走向未知的明天。

转载请注明来自沁香园,本文标题:《冰箱电源线盒怎么打开(邻居送我旧冰箱)》

每一天,每一秒,你所做的决定都会改变你的人生!